去，他是一点都不关心。
反正卖专辑也不能卖多少钱。
听到这话，向阳冷笑了起来：“张凡师弟，难道你又有什么新渠道了吗。上次老师联系了几个大公司，才卖出去了一张呢。”
“就是呀，张凡师弟，这次不会是又麻烦老师了吧。老师上次帮你，都挺不容易的了，作为学生，不能这么不要脸啊！”姜艳也是附和了起来。
自从上次给张凡暗送秋波被叫阿姨了之后，她对张凡的恨意，无限上升！
“呵呵！”张凡看了一眼阴阳怪气的向阳和姜艳，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向师兄、姜师姐，你们什么时候出专辑啊，早点出，说不定能一起卖个好价钱哦。”
刹那，向阳和姜艳的拳头瞬间捏了起来。
专辑，就是他们心中的痛！
他们跟了贺山源好几年了，然而，目前为止，一张单人专辑都没有出过。
张凡这个贱人，一张专辑都卖不出去，贺山源还能这么帮他，凭什么啊。
觉察到向阳和姜艳两人的小动作，贺山源也是皱起了眉头，不过旋即，他没有理会向阳两人，朝张凡说道：“你开公司，也不来个剪彩什么的吗，这悄悄的就开了，想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