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下茶摊老板衣服,与易征雄径寻隐蔽所在去换过。
再出来时,二人均是躬身驼背,兼之不住咳嗽,瞧来确似全无武功的寻常老者,哪有半分武学大宗师的派头?南宫雪当场掩口笑道:“啊哟,当真料想不到,眼下就是给你们的嫡传弟子见着,也要唤一声‘劳驾,来两碗凉茶’,嘻嘻!”文征武苦笑道:“多谢了,只是听了你这话,我心下总不大舒服。”南宫雪笑道:“我可有个好主意,你们不妨从此封剑退隐,改卖凉茶,那也不负了这般相像。”
陆黔担心她再说下去,诸事未妥而敌已先至,忙道:“事不宜迟,文师伯,弟子这就去布置陷阱。”文征武道:“去吧,你们自己多加小心!”此番遭逢惨变,他与李亦杰等人已生起同仇敌忾之心,至于利用后灭口等念,早已抛在了九霄云外。
陆黔当即引着二人步出,指点其在草丛中伏好,自己纵身上树,从衣袖中取出根细如针线的银丝,将一端在树枝上绕了个圈,随即一手牵引,身形绕着树冠上下翻飞。他有意显露武功,暗自潜运内力,将身形破空的呼呼风声教众人听得清楚,只片刻工夫就在树上架了张网,又因这网色泽反射日光,兼有耀敌眼花之效。南宫雪拍手赞道:“陆大哥,你这身手可帅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