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况,竟反不如胡为清楚,心里阵阵发酸。没话找话的又问:“那些侍卫怎都与正殿站出一段距离,就像有意避开似的?”
胡为道:“娘娘商讨军情要事之时,不喜闲人打搅,不过我是回禀任务,不包括在内。”那是指明了李亦杰是个十足闲人,但他想到与朝思暮想的沈世韵仅余一门之隔,心潮澎湃,再大的羞辱也忍了。
这时那名先前传讯的宫女来报道:“娘娘请胡先生觐见。”胡为粗声粗气的回答:“知道了。”随后对李亦杰点点头,微微一笑,昂首阔步,抢先走在那宫女身前。等她关上宫门,阻隔了李亦杰视线,才又换上副低眉顺眼的谦卑神态,迈着小步轻挪上前。
沈世韵坐在一张红木方桌旁,手中紧握着一支毛笔,聚精会神的写写画画,不时在桌面摊放的地形图上勾勒。洛瑾坐在旁边,一只手托着头,没精打采的瞧着她画,眼皮几度合拢,极力忍着不打瞌睡。
沈世韵将几处地名连成一道弧线,沉吟道:“依常理推断,下一步我军应发兵经淄博应援,途径泰山,江冽尘定会利用着山脉地势险要,在此地设下埋伏,本宫偏不遵循牌理,而要先守稳长沙,再以之为据点,向各处征讨,逐步蚕食。待将各处城池均扩展为我方势力,再掉头攻打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