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飞向蓝天,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变成个小黑点,最后一抹晶亮闪现,就再也瞧不见了……”
贞莹听得哭笑不得,终于忍不下去,出口打断道:“行了,别再卖弄你少得可怜的文采啦,又不是说书唱戏,说重题会不会?”茵茵道:“是,重题这就来了。鸽子飞走后,听到他的脚步声也远了,奴婢才敢一寸一寸的直起腿,小心翼翼的再将头探到窗口。娘娘,您说好笑不好笑,分明是他们TouQing,却反闹得旁人像偷儿一样贼兮兮见不得人……”
贞莹喝道:“茵茵!”茵茵道:“是。才一猫腰一抬头的工夫,那NanRen又回到了角落,正在用剑刺一个小木偶。奴婢想,莫非他在弄妖术,做巫毒娃娃害人?正好他的窗沿上摆了一排,奴婢就趁机偷来一个,细看之下,却又感觉不大.像,不都说巫毒娃娃上面会刻被咒者的生辰八字?可这个小人儿却是光秃秃的,难道是个半成品?”
贞莹叫道:“那是沈世韵的刻像,快拿出来,别磨磨蹭蹭呀!”茵茵提起袖子抖了半天,才从袖口里抖出个小木偶,还不等她接稳,贞莹就心急火燎的半路抢了过去,一看之下,大失所望。
那木偶虽是勉强有个大致的人形轮廓,四肢却全呈扁平摊开,长短粗细四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