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练功时也不敢大意,双眼虽闭,耳朵却留神听着四周响动。
程嘉璇待在一边,也能感到他身上的气流疯狂涌动,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已经如痴如醉,竟连一丁点声音也没发出。
这次内伤本来也并非十分严重,只是他在练功时操之过急,欲速则不达,这才使内息走岔。那时急于速入魔道,越是不耐,真气本已压不下去,又逢正派中人前来进攻。当时他手脚不灵,内力薄弱,挨了好几下拳脚,又参杂些厉害掌法。却没如一些幸运儿般打通经脉,真气反而奔流不止,在体内不断冲撞,使得内伤愈发严重。
若能心平气和的导入内力,花不了多少工夫就能压下暴乱的真气,可连受危难、刺激,怎还能有那份闲逸。此时静下心来,果然有了事半功倍之效。内息按照应有轨道,流入四肢百骸,转为平实。
此时全身说不出的舒服,但也明白这只是解一时之厄,每隔一日,还得继续运功,须得连练半月,才能彻底收效。但此时毕竟已好过了刚清醒时的头痛欲裂太多,见程嘉璇还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脸上带有近乎迷恋般的崇敬。他对这表情极为厌恶,皱了皱眉道:“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程嘉璇大喜,以为他对自己终于有了些重视,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