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慕剑和陆黔这一件事办得确是逾矩,如若处理不当,则篡位野心暴露过早,于今后作为大是不利。不愿他继续追究,装作大度的挥了挥手,道:“也罢,让她说,让她说。但事前讲定了是身边之物,可别让她讲出什么世间没有的东西来。”另一名弟子道:“如果她要我们某一位的人头,那该怎地?”
纪浅念娇声笑道:“这位小胸弟真会说笑,我要你们的人头干什么?回去摆在柜子上欣赏么?可要是把头砍下来了,保养得再好,早晚还是要腐烂的。尤其是等它风干变成骷髅,也ting吓人的不是?我说的这样东西,就是你们不想要的宝物,丧心魄!这就交出来吧。”
刘慕剑早知她对丧心魄贼心不死,但料不到会来向同样失败的己方索要。不耐道:“丧心魄不在我们手里。不是一早告诉过你,给强徒夺去了么?”
纪浅念笑道:“哦,敢情你们是见着这位强徒的了,他在你们正派齐集之下,众目睽睽之中,抢了丧心魄,又逃得无影无踪。正派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在武林中颜面扫地,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刘慕剑冷冷的道:“随便你爱信不信,老夫总之是把话撂在这儿了。凭你小小五毒教教主,能掀得起多大风浪,凭什么对我们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