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官兵一见陆黔给人如此羞辱,心里虽觉畅快,但却不能担上个护主不力的罪名,各展刀枪,喝道:“好反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呼啦一声,原本扩大的圈子集于一处,围住了原翼。陆黔还想假扮君子,大声道:“原公子,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不想害你性命。只要你交出索命斩,你砍本帅的这一刀,咱们就一笔勾销。”
原翼冷笑一声,满不在乎的瞟了众官兵一眼,淡淡的道:“原本呢,我是从来不杀走狗的。他们冒犯我,也是受了主子的命令,算账还是该找正主。”陆黔忙道:“是啊,你绝不会滥杀无辜的。”
原翼并不朝他多看一眼,续道:“可是现在,我改主意了。众人生而平等,为何就有人甘愿居于人下,替人卖命?归根究底,还是他自己不争气。就算有把柄持在别人手上,怎不想想缘由?随随便便就能受人操纵,与牵线木偶何异?这样的存在毫无价值,如此无能之人,更不配留在世上。是以走狗并非无罪,他们的愚昧,就是死罪!”
那“罪”字一出口,索命斩脱手飞出,半空中似一道银色闪电般,直直没入面前一人胸膛,从背心穿出,横空兜转,又向另一侧那人砍来。那人抬枪相架,索命斩刀刃锋利,切断了枪杆,仍向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