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依这方法走出甚远,此时他们在这山洞中也不知兜了几个圈子,再想依原路返回那被大石封住的洞口是千难万难,基本也不抱什么指望。但真应了“前路漫漫”,道路果真是不断在岔道与死路间反复,奇的是每绕过两次后,再见到的岔路上均无记号。
这荒野中一个小小山洞,到底能有多大,好容得下这偌大一片空间?程嘉璇又谈起被卷入另一处时空的谬论,在李亦杰和南宫雪几次没好气的喝止下,也觉没了趣味,便就作罢。只好在心里假想与江冽尘的温存,好提供些安慰。
不知走了多久,李亦杰叹了口气,道:“雪儿,没想到咱们师兄妹竟会与‘被闷死’如此有缘。我逃过了三次,这回又是旧事重演,难道这辈子是注定会被困死?”南宫雪全身一阵颤栗,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李亦杰的手,道:“别这么说,师兄,别说这样的话。庄亲王的王陵是何等凶险之地,咱们尚能全身而退,难道现在在这小小的山洞里就甘愿认输了?”
李亦杰道:“不是我甘愿认输,只怕情势不许我不认……”南宫雪掩住李亦杰的zui,道:“不许说。我不准你说了。”李亦杰点点头,南宫雪的手从他zui唇上轻轻抚过,慢慢托上他的脸,手指擦过他的鼻梁、脸颊,在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