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半,慎之!”
换了一行,中间空余大段,又及:“妾本陋质,蒙孟郎不弃,引为知音。念及昔日初识,郎情妾意,泛舟五湖,海誓山盟,何其快哉?唯哀旧时不忘,徒余叹肠!彼曾相敬如宾,未结鱼水之欢,今日思及,悔殇犹甚!今妾以不洁之体,安敢再付郎君?愿化轻魂一缕,来去无踪无迹。郎君珍重,妾心永如当日,独造化弄人,孟郎,孟郎,来世再相逢!垂首涕泣,哀拜大侠,习武动刀,终为不美,但求除魔救世,偿吾遗愿,一生得报。贱妾楚氏,饮泣,绝笔。”
南宫雪叹了口气,道:“这位前辈,倒真是个刚烈女子。我先前是误会她了。”想到遗言字字哀戚,句句血泪,就如当日惨烈情形重现眼前,不禁盈然欲泣。陆黔道:“她或许是很坚强,但也够可怕的。不过谁知是否危言耸听?魔教武功高深莫测,凭她一个女流之辈,真就能悉数破解?”
南宫雪叹口气,暗自沉思良久,道:“她说……壁上的武功,是专门破祭影教的?魔教武功本就怪异,既要破解,必然更要反其道而行之,这叫做以毒攻毒。在常人看来,就成了十分古怪的了。”程嘉璇道:“那又怎样?你真的打算去练?”她爱屋及乌,对祭影教不但久无怀恨,反而有了一份亲切之感,仿佛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