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恨你入骨?虽说你已受招安,名为朝廷臣子,但固有印象绝难轻易抹去。人人对你存警戒之心,你面皮再厚,也该如坐针毡了吧?你跟着本宫同去,证明你彻底改头换面,为我下属,就可省去诸多不必要的麻烦。你想是如何?”
陆黔叹道:“是啊,所以到头来,我还得靠您罩着。”
沈世韵道:“这就是了,见风使舵往往受人贬损,但那却正是生存之道。好比近来皇上国事繁忙,有许久未到本宫的吟雪宫来了,反倒是与董鄂妃和贞妃粘乎着……是了,她也正式受封为妃了……他从前有任何疑难,可都是首先想着来问本宫的,现今之变,明显是三人成虎,听多了谗言,开始冷落本宫。我要想争宠,就不能再依着旧路子不变,而要改换手段,就从给他的亲信王爷张罗贺寿着手。让他看看,本宫可是事事精通的。否则我与福亲王非亲非故,何苦费那个时间去帮他?难道还是稀罕他那几钱银子的回礼不成?”
陆黔暗暗发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刚才就说么,您韵贵妃门坎比谁都精,怎会去做无用功?卑职和娘娘果然是志同道合,我也向来是见风使舵惯了的……”沈世韵似笑非笑,眼波流动,道:“哦,是么?”陆黔笑容僵在了脸上,赔笑道:“卑职这一艘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