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说服。
福亲王劝谏的多了,渐渐摸清此中规律,很多时也不过是代皇上将迟疑难决的心里话说出来。是以他久驻官场,长年顺风顺水,颇受历代皇帝器重,正缘于此。
顺治皱了皱眉,起身在室内缓步而行。他即是一时动怒,说出几句气话,但还指望着能从玄霜身上教导入手。
众皇子中,他不能不说确是有所偏爱。连年以来,最大的心血和栽培之力,还是花来看顾着玄霜,也常要他以一国之君的规矩,严于律己。先不提寻常言行中,便就时常潜移默化的暗示传位之意。就说当着他和韵贵妃的面,甚至在沈家祠堂,也是亲口应承过的。
后来心意有变,恰好赶上各地匪患加剧,起义军也是处处拔地而起,疲于应对国务,恰好假此因头,将敕立太子一事暂时拖了下去。如若真依福亲王之议,到时各项俗成事宜亦必将有所变动。朝堂纷乱之际,再值内忧外患,暗怀心思之人正可浑水摸鱼。还真不敢轻易下这等重大决策。
况且就算查清属实,得知自己的儿子将他当做仇人,也不是一件开心事。这闲乱游走,一来是为整理思绪,二来也是为不必与福亲王面面相对,须得立即回答他的问题。
过得许久,好不容易想出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