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益?凭什么是他为别人死,而别人不能为他死?你这观点,不也是太自私了?”
玄霜正色道:“谁都不愿意,但当代价是所有人的性命,而筹码却是其中不足十分之一后,他们的牺牲就成了理所当然。从个体而言,他自己的生命胜过一切。但当你将目光放得长远些,以全数人类为一个整体,所有人都仅是它身上零零碎碎的细胞。为了让整体继续存在,不过是割去了某一部分。换言之,假如整体灭亡,个体也不可能存在,妄论权益平等,双生共存!既然无论怎样,都必将有所伤损,那自是要将害处减至最低,才算够本。”
上官耀华叹一口气,要说彻底与玄霜决裂,终究不舍,听他这番话,简直高深到自己难以理解的程度。粗听来再也无处质疑,叹口气道:“算啦!你自己的道路,自己去走,我也不管了,只希望你将来莫要后悔。不过我跟他有什么牵扯?他好死不死的,干什么要找我的麻烦?”
玄霜苦笑道:“他连我也一起瞒了,只利用着苦命的徒弟当廉价劳力,叫我带路来找你。结果……后来我就晕过去啦!气死我,要过河拆桥,也不必做得这么彻底。最可气的是,待我刚一醒转,竟是躺在吟雪宫中。明知我不愿去面对那个女人,还开这样恶劣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