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将手上两页纸摊到面前,又仔细研究一番,道:“这程嘉华——以前好像还是青天寨的第二号土匪头子,来头当真不小啊!江大人,您说是不是?”
江冽尘好整以暇的瞥了眼在地上扭动挣扎的上官耀华,玩味似的笑笑,道:“此为其一。你不知程少公子在落草为寇之前,曾是京城首富家的表少爷。本座料想王爷久居是官,对于六年前的陈家灭门血案,应该不陌生吧?沈世韵就为对付我祭影教,拉得他们做了替死鬼。试想,数十口人含冤而死,作为仅存遗孤,为报家仇,造反作乱尚属理所应当,为何会甘忍居于朝廷为官?其中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便该是昭然若揭了吧?”
福亲王稍加寻思,想到与当初陆黔所言别无二致,哪还更有怀疑。双手一拍,道:“不错,这逆子是为报仇,才暂寄于本王义子,就欲借此为周转平台,接近皇上、娘娘,伺机行刺!当真是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本王当初竟还被他蒙在鼓里,一门好意,向皇上举荐这大胆刺客。险些养虎为患……怪不得将身世瞒得密不透风,却原来是反贼之后!本王早有疑虑,什么做小本生意、家道中落?统统是编造出的鬼话!那程嘉璇……是了,‘程嘉华’,这两个名字摆在一处,谁都听得出问题来。她也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