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韵见着多尔衮神情,实已情急败坏,他若是当真恼得拂袖就走,也不是全没可能。最终仍是打圆场道:“罢了,几位卖本宫一个面子,暂且别为难摄政王。咱们仍是依原计划行事,遗诏一节,就留待最后,再来做制胜法宝。到时……”
上官耀华再度chazui,道:“慢着,韵贵妃,方才那许多所谓的‘大计’,全是你一人定下的。容我多zui问一句,咱们到底为何要给你办事?卖命是可以,出生入死也不难,条件事前讲清!免得你到时过河拆桥,咱们辛苦劳顿,好处全落到你手里,却叫咱们都去做那刀下亡魂,到yin间喝西北风去?”
福亲王心里虽也挂着好处,碍于颜面,又不愿给别人看做贪财重利之人,始终强忍不表。好不容易等到上官耀华主动开口,暗自心花怒放,暗想这孩子当真是自己肚里的蛔虫。表面却板起脸,道:“耀华,你不觉得,自己今天的话是多了些么?”平若瑜笑道:“这可怪不得耀华哥哥,好比商人做买卖,不也要先付钱,再交货的么?”
沈世韵对上官耀华本来很是赏识,见他连番找茬,心头也自厌了,道:“事成之后,利益如何平分,本宫不早已分别讲明了么?否则众位今日又怎肯来此商议?”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