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若瑜笑道:“你放心,反正你怎么说,我们也怎么做就是了。那我们接下来有什么任务?”
上官耀华道:“说得倒好听。据说前不久韵贵妃与夏庄主做过交易,请他在动乱时出手相助。福亲王不愿多做无谓之举,正是想以逸待劳,先等夏庄主去替他找玉玺。不过到得此时,仍未见到那个夏庄主的影子,连解释也不肯送来一句,不知在闹什么名堂。”
平若瑜沉吟道:“是夏叔叔?我虽然跟他接触不多,听爹爹说,他是个极爱出尔反尔之人,最是靠不住。这许久还未到,恐怕是改了主意,不愿来助韵贵妃啦。咱们还是早做打算为妙。”
上官耀华不屑道:“你们四大家族之人,行事有几个是靠得住的?我倒要去问问义父,他打算等到几时。难道这夏庄主迟迟不动手,他就要吊死在这一棵树上?”三人刚从殿中走出,另一条岔路口奔回几位侍卫。上官耀华等几人到了面前,才淡淡问道:“有了线索没有?”
其中一人刚要作答,一眼见到旁侧的两位女子,仿佛吃了一惊,张大了zui说不出话。上官耀华早已等得不耐,斥道:“发什么呆?你这辈子没见过女人是怎地?再看当心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那侍卫连忙告罪,道:“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