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帮你,你别不识好歹。”陈泽珊也是有些恼怒了,他很少用这种语气跟她的长辈说话,这次实在是气不过。
而陈家老二听说自己打伤了自己的老子和大哥,根本不相信,急道:“珊珊,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跟你爷爷和大伯动手,那还不成畜生了。”
“事实就是如此,这佛牌是一块阴牌,佛牌里面放的是女人的头发和血肉,所以附着了一个女人的阴灵,从而让你性情大变,做出很多你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不信你回家瞧瞧吧,陈老先生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是被你用花瓶砸碎了脑袋。”葛羽带着怒意说道。
陈家老二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他们说的话,摇着头,颤声道:“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儿子打老子,天打雷劈啊……”
“行了,别呆在这里了,回家再说,我怕陈老先生有危险。”葛羽沉声道。
天色已经很晚了,几个人立即返程,带着脑子仍旧有些懵的陈家老二,找到了陈泽珊开的那辆车,然后一行人坐着车,折返回了陈家的别墅里面。
在路上,钟锦亮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从折扇之中拿出了纱布,包扎了一下伤口,索性这子弹打在了肩膀上,从肩膀的肌肉上穿了过去,没有伤到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