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子自己也很清楚这个道理,这会儿整个人都慌了神 ,有些不敢说话。
余越寒冷笑了一声,伸手抽出扎在橙子里的水果刀,“看来,你是不想活着离开余家别墅了。”
闻言,贵子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他怕死。
是真的怕死。
在h市,谁没有听说过寒少的名号?
得罪余越寒,跟得罪死神 差不多。
贵子怕也是想不到,有一天会被请来余家别墅,跟余越寒面对面的坐着聊天……不对,是余越寒坐着,他站着。
贵子一双浑浊的眼里,闪过挣扎,半响,才咬牙开口。
“是,我当时是跟着那个女人……”
“哪个女人,说清楚!”余越寒按住情绪激动的年小慕,薄唇微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