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那你这些年，都靠什么为生？”
“……”
乔苑菲身体越来越僵硬。
手紧紧的攥成拳。
整个人站在他书桌前，像是个犯了错被罚站的学生。
“……我婶婶对我不好，可是我叔叔对我还不错，他经常私底下给我零花钱，省一省就够用了。”
“是吗？这么说来，乔方峰对你好不错，难怪他生病了，你会这么着急，不惜到医院去找祁阎。”
梵羽语气淡漠的道。
话落，见乔苑菲没说话，又兀自启唇。
“你在最负盛名的金融街念书，有没有听过一个名字？”
“什么？”
乔苑菲见他不再问乔家的事情，暗暗松了一口气，抬头看他。
梵羽嘴角一弯，一字一顿。
“名扬一时的操盘手，fay。”
“……”
乔苑菲仿佛顷刻被一只巨手扼住了咽喉，努力的绷紧身体，不让自己的表情流露出蛛丝马迹，可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