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
“怎么了吗？”赵敏奇怪问道。
旁边的小渔嘴角也浮起笑容，她发现，赵敏不去演戏，简直浪费了。
“赵总，这份协议是不是出错了？”高振东深吸一口气说道，让自己心平气和。
“怎么了吗？”金志章也看向女助手。
女助手将授权协议放到金志章面前，指着上面的其中一条条款。
看到明白条款的内容后，金志章本来还有些得意的脸也僵住，脸皮抽了抽，立刻晴转多云。
本来刚才心情舒爽，看清楚协议的要求后，他们的心情就像天堂落入地狱，有种被耍的感觉。
“你打印错协议了？”赵敏看向小渔。
“没有，就是你说的智能助手的授权协议。”小渔眨着眼睛说道，脸色有点红润，她可没有赵敏那种坑人还若无其事的技能。
“那应该没错了。”赵敏看向高振东：“协议有什么问题吗？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
“授权费要整机价格的21.4%？是不是太高了一点？”高振东咬着牙问道。
如此高的授权费，明显是不想合作的信号。
这不是一个好消息。
“高吗？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