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家里拼命逃出来,后面还有一个发疯的家人在追逐。
制服病人的唯一办法就是注射镇静剂,让隔离人员将患者固定送到隔离区。但医疗人员及设施有限,抓捕患者必须在警方的帮助下进行,各个城市的救治也越来越大。
越来越多发生在周围的患者,让无数人心头恐慌。不少人已经见证有人发病,对自己亲人动手的事。谁也不敢保证,下一个就出现在他们身边。
“为什么会再次发生这种事?”
“为什么每次的受害者都是我们?”
“那些资本家可以去海岛度假,游艇度假,甚至封闭在别墅大院里享受,不予外界接触,避过生物恐怖。我们只是打工赚钱的普通人,为什么每次事件的受害主体,都是我们这些无辜的人?”
“没有人是无辜的!”
“谁能救救我的爸爸妈妈?”
“那些卖军火的资本家挑起的战争,那些别有用心的政客挑起的战争,为什么要报复到我们身上?”
“……”
网络上一片失控的悲呼与不甘的言论,舆论几乎失控。里德曼说的很明白,他是报复那些喜欢操控战争的国家,而战争就是一些军工资本家,联合政客发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