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闲死猪不怕开水烫般咧嘴一笑,道:“天姥学子说出去又不丢人……”
看风水的胖子凑过来道:“书生,你不会真是天姥书院的吧?是不是也像花道士一样,犯了事才被赶出来的?”
邓小闲挥挥筷子道:“去去去,什么赶出来,那破道观就算八抬大轿也请不回我……我这小弟现在还是天姥学子呢。你们是没见到,前几日他那两个师姐回书院的时候,哭得那个梨花带雨,还说‘师尊见了不知有多难过’……”他跟步安住对门,那天楼心悦她们过来时,他正好也在,此时模仿方菲儿说话的语气,倒是学得惟妙惟肖。
步安瞪了他一眼,冷冷道:“你少说两句不会死的。”
邓小闲对他还是有些惧意,知道自己玩笑开过了,缩了缩脖子道:“对对对,少说两句,少说两句不会死。”
这下连东家男人也有些不解,好奇道:“小公子,你当真是天姥学子?”
步安还没回答,公孙庞便接嘴道:“那还能有假?我们镇恶三司藏龙卧虎,那是全越州都知道的。”
东家男人连连点头称是,脸上却仍然有些不信,试探着问道:“小公子,那你可知道,这月头上,有个姓步的书生一阙《定风波》惊世骇俗,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