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州同知何殷升微微弯着腰,吸了一口气道:“我记得少主临走之前,确实是说,他这小师弟要在越州城里修行。”
卫家小姐“啪”的一声拍在一旁的雕花月牙桌上,把这破为名贵的檀木桌子拍得几乎散架,也把何殷升吓得浑身一哆嗦。
“他还说了什么?”
何殷升垂着头,只差把脑袋折到了胸口,赶紧答道:“少主还说他这小师弟深不可测,连……连少主都看不透他。”
“哦?”卫家小姐脸上浮起一丝满意的笑,大概是觉得祝家少爷和这书生朝夕相处都看不透他,自己这一回就没有输得太过难堪,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踱了几步,接着扭头问道:“他有没有说为什么?”
何殷升如实回答:“这倒不曾说过。”
卫家小姐斜眼打量着何殷升,又看了看一帮负手而立的彭姓妇人,用考教般的语气问道:“你们说说,他跑去大街上讲故事,中间有什么深意?”
彭大姐粗声粗气地答道:“老奴看不出来。”
卫家小姐的眼神便落在了何殷升脸上。
这越州同知毕竟混迹官场,应变能力够强,立即道:“小姐,这深意大约就在故事里头。看似讲的妖魔鬼怪,细想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