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官,油水却很足,可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官职,即将要被汴京下来的某位公子顶掉。
刘大人正为这事心烦,听说同知何殷升不见了,仿佛瞌睡时有人递来了枕头,正好拿这闲官开刀。
多出来一个五品同知的实缺,越州的官场就要动一动。这其中的油水大多会被江南东道的布政使捞去;但他这知府多少也能喝到一口汤,顺便还能趁着官场变动,给自家小舅子再留个肥差。
总而言之,步安的蹭鬼事业遇到了难题,是因为邓小闲的后台倒了;邓小闲的后台之所以会倒,跟知府刘大人的小舅子丢了盐运司的肥差有着逃不脱的关系;而那个即将从汴京南下,接任越州盐运司经历的,正是步鸿轩的大儿子,步经平。
假如步安知道造成这一系列蝴蝶效应的触发点,恐怕会再狠狠地骂一声“老贼”,可眼下他对这些事情全都一无所知,也和邓小闲一样,连何殷升是何许人也,都不清楚。
这天上午,步安租住的小屋里,他看着唉声叹气的邓小闲,突然挑唆般问道:“我看你本事也不小,干嘛不自己干呢?捉鬼生意这么好,还怕挣不到区区五十两的鬼引例钱吗?”
邓小闲摊手道:“越州城里这些修行人,但凡肯吃这口饭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