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恨?”
“不可能,”孙掌柜摇头道:“杀母夺产又逼他入赘,这是绝户之仇,他只怕夜夜枕刀而眠,绝无不想报仇的可能。不过……”
他顿了顿,心说今日就让你这小丫头知道,我这掌柜也不是白做的,摇头道:“不过花姑娘还是小看了这书生。他去天姥可是拜在屠瑶门下,这是借了右相朝堂之力;再到越州招揽邓小闲,又借到昆仑之力……花道士谁也管不住,却唯独对他服服帖帖。”
花易寒听得心惊肉跳,花道士被昆仑道长收为记名弟子的事情,别人不知,玲珑坊可是知道的,早几年前任越州坊主也曾试过招揽邓小闲,却根本无处着力,那书生与邓小闲交好,这么看来也不是臭气相投这么简单。
“是我大意了……我只当都是巧合。”花易寒神色凝重。
“那日他来坊中,我还当他是个唱评弹的走街艺人,”孙掌柜叹了口气:“花姑娘,你我都看走眼了。我事后找人问过,他那个嬉笑怒骂的神鬼故事,似乎暗合朝堂之争啊……这书生是个人物,小看不得。”
花易寒脸上浮起一丝惭愧之色:“这么说,我故意将他的诗词说得一文不值,其实早已被他看破用意?”
“挑货才是买货人,你将他的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