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心情舒畅,似乎连着这南国潮湿的秋季都不再那么令人生厌了,“贼子有几人?可是装作运粮或是运送货物的样子?”
“贼子……贼子有七人……”
江宏义是看着自己这弟子长大的,对他一言一行都了如指掌,此时听他语气犹豫,顿时喝道:“为何吞吞吐吐?”
年轻儒生赶紧躬身道:“那百户说贼子有八人,当中有个童子,弟子觉得那个童子应是被他们掳来的。因此才说有七个贼子。关于是否运送货物,在场兵卒都说贼子去得太快,不曾看清。”
“八个贼子中有一个孩童……”江宏义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子,心说难不成这便是拜月教众暗度陈仓的法子,可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七个贼子跑一趟才运送一个孩童,所费太奢,也未必能瞒天过海。
“师尊,天姥屠瑶那边要不要回个话?”年轻儒生道。
“苦主又不只是她弟子一家……”江宏义摇摇头道:“他兄长被钦点了燕云将军,其父正焦头烂额,哪里顾得上这些小事。不用去管她。”
年轻儒生领命出去,走到帐门前时,江宏义又喊住了他:“楚筠、楚筳这两天就要到越州了,信上说灵儿和蔓秋也会一起过来,你留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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