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设陷害死官兵,也难怪我那弟子愤愤不平。”江宏义叹道。
惠圆和尚极难得地皱了皱眉头:“你看着年纪不小,怎么还没有那位宋姑娘懂事。我家步爷的师姐的弟弟被贼人掳走了,正着急去追,可那兵头也像你一般不听解释,非要把我们绑了,我们自然不肯,打伤了他们已经算轻,没有打死就算好的了。”
“你说宋姑娘,宋姑娘怎么了?”江宏义越听越心惊,见这和尚一脸老实,便觉得自己多半是给蒙蔽了。
“宋姑娘说,要把此事禀明他父亲,才把你们的人吓跑的。”惠圆和尚如实答道。
到了这时,江宏义自然全听懂了,气得面色铁青,浑身发抖。
和尚赶紧把他摁紧:“施主,我劝你还是不要挣扎。你放心,步爷说了,快到越州城时,就把你放了。”
“我放心……我教出如此孽徒,哪里还敢放心……”江宏义又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惠圆和尚心道,你那些徒弟跟你又没什么两样,怎么说得全是他们不对似的。不过这些事情他可管不着,他只管看好这人,等快到越州,再把他放了便万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