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是善人吧?”广开乐呵呵说道“既然他杀过了人,我们取他性命,自是有因有果,报应不爽。”
广念一时无语,明知师兄是在狡辩,却说不过他。
“广念啊,你成天把善恶好坏挂在嘴边,恰恰是着了相了。”大和尚广开笑着劝道“你看那世间儒生,一个个道貌岸然,说什么治国平天下,骨子里还不是鸡鸣狗盗,狼狈为奸,一心求的升官发财。”
“我是说,那书生未必是恶人。师兄扯这些作甚?”广念喃喃道。
“咳呀,书生不就是儒生嘛?”广开笑着摇头。
“书生是儒生,儒生却不只有那书生……即便儒门酸腐腌臜,又岂能一棒子全打死……凡事不问善恶,我看不是我着了相,是师兄着了魔……”
师兄弟二人打起机锋,没完没了,一旁的石像广慧,已经闭着眼睛入了定。
……
次日,三人在宁阳县里转了一整天,关于那书生的所作所为,知道的越来越多,可有关善恶的争论,却还是没有终结。
有意思的是,师兄弟二人的观点,却正好倒了个个儿。
广开说,那书生看似残暴,杀人不眨眼,却分明惠及百姓,正应了菩萨心肠,雷霆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