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业没明白他的意思,不解道:“那书生去了便去了,又能如何呢?”
“能如何?”张承韬站起身来,动作迟缓,真的像一个卧床已久的老人,“我也想知道,他去了又如何,可竟然没有一人,在那书生走后,再修书信与我。”
“难道……”张贤业惊道。
“要么死了,要么是有别的变故。”张承韬言简意赅。
“爹爹担心什么?”张贤业仍旧不解:“只凭那书生手下的土鸡瓦狗,能掀起多大浪来。放在宋尹廷那边的探子,一直都盯着呢,不见他大军有什么动静啊。”
“我派去开元寺的人回来了,说普慈方丈闭门不见他。”张承韬缓缓说道
:“这才是我担心的。”
“爹爹给地给粮,有求必应,大开方便之门,每年还布施那么多银子,那老秃驴知恩不图报!居然闭门不见?!”张贤业恨恨道。
“你懂什么!”张承韬忽然大喝,声如洪钟,双眼如同喷火,显然是气急了:“他闭门不见,才是知恩图报!这点道理都不懂,我平常都白教你了不成?!”
“爹爹……”张贤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张承韬长叹一声,语气又软了下来:“以普慈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