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视线,好瞒天过海,暗度陈仓。”
“他难道不怕我大军赶到剑州府,以逸待劳,杀他个片甲不留吗?这漳州玄骑,可是张承韬花了不少本钱养起来的。”宋蔓秋道。
宋国公笑而不答,只是看了一眼宋尹楷,后者也微微点头。
显然,事到如今,他们比宋尹廷要看得明白许多:张承韬把漳州玄骑送进山,就是让他去送死的,因为留着张贤业,就凭此子的性子,必然忍不住要替父报仇,如此一来,张承韬与宋家的所谓买卖,便不攻自破,连张贤文也保不住了。
为了保住老大张贤文,当机立断便让张贤业去送死,可见张承韬此人有多果决。
而他这一连串计谋中,唯一一点令人深思的,便是张承韬似乎为败局做了太多准备,却没有想着自己可能会胜。
宋尹楷便有些不解,淡淡道:“虽说未料胜,先料败,乃是兵道,可张承韬似乎执念太深了。”
“孩儿觉得,他兴许还有后手,说不定咱们在这边喝着酒,汀州、建州两府的妖邪,就已经席卷而出,正要与漳州玄骑两相呼应,夹击我曲阜大军呢。”宋世畋忍不住插话道。
“好在堂兄见机得快!把大军撤回来了。”宋蔓秋半真半假地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