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一人。”步安笑着解释。
“不管……”晴山忽然嘟了嘴:“反正不如之前那首写给别人的。”
步安一时有些失神,只觉得假装生气时的晴山,有一种别样的娇娆,只是平时万难见到她这一面。
当初在越州城里,拜“十七”所赐,步安可是见过她誓死不屈的模样。
一念及此,他便又在宣纸空着的地方写下一阙词。晴山照旧在心中补足了错字,无声默念: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记得小晴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晴山是学儒的,自然瞧得出这阙词,比之先前那首诗,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可看着看着,又羞得满脸通红。
越州街头初见的情景,她自然还记得,此时记起公子站在玲珑坊对面说书,挥汗如雨的模样,仍不禁莞尔。
后来那一夜,公子弹着古怪琵琶,唱那奇奇怪怪的相思曲,委实将她吓坏了。可那情景,此时再回想,反而觉得欢喜之极。
待到她看见最后两句,又有些恍惚。当时明明只有邪月,何来的明月……可不知为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