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伤腿,站了起来,推开上前搀扶的师弟,板着脸扫视众人:“人家既不是背后偷袭,也不曾暗箭伤人,光明正大以一敌多!我自己学艺不精,哪来那么多借口!”
他一跳一跳地往屋里去,样子有些滑稽,可在场众人,没有一个觉得好笑。
“谁也不许去寻仇!日后有机会,我自会找他再切磋的。”邱侗说完这句,便进了自己的屋,反手把门带上了。
众人鸦雀无声。
宋蔓秋与宋世畋对视了一眼,眼神中百味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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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是湿滑的江滩,不远处杨子江水滔滔向东,茂密的芦苇荡在血色月光下显得尤为阴森可怖。
步安驻足转身时,仰修也停下了脚步,惠圆和尚和广念则站在离他们稍远的地方。
“步公子深夜将我领来这荒郊野地,不是只为了听涛赏景吧?”仰修笑得有些无奈。
“仰兄想不想知道,这些天是谁在暗中行刺?”步安笑笑道。
“步公子找到行刺之人了?”仰修认真道。
“仰兄不妨先听我说说看,是不是有道理。”步安道:“行刺者短短六七日,便已杀了六十多人,从未失手,即便群豪聚居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