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那两位也早些歇着吧,我先告辞了。”
“仰兄,”宋蔓秋忽然喊了一声,接着又压低了嗓音道:“这件事情,我们还是只当没有发生过。免得惹上了妖言惑众的罪名。”
“宋姑娘当我三岁孩童吗?”仰修笑了笑,便自顾自走开了。
宋氏兄妹对视一眼,然后拐进了街口。
……
……
东方天际露出鱼肚白,山脚下的村子里响起稀稀落落的鸡鸣声,晨雾中的栖霞寺山门,挺秀的松柏与蜿蜒的石阶都若隐若现,显得仙气十足。
三三两两的年轻僧人,挑着空木桶,从山上下来,间或说起什么趣事,笑得开怀之极。
走在最末的一位僧人,忽然停下脚步,放下肩上的扁担,凑近了山门石柱道:“师兄!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不久,走在最前的一位大约二十六七岁的僧人,便回身走到他跟前,看着山门石柱上,用匕首扎着的一封薄信,喃喃道:“圆启方丈亲启,昆仑弃徒令狐冲……”
“昆仑弃徒……准是哪个吃饱了饭没事干的在瞎胡闹!”他正要探手取下信来,却忽然发现穿刺了薄信的匕首,竟然整个扎进了山门石柱,完全拔不下来,不由得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