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终于不再问了。
旋即她便放下筷子,柔声道:“你也别在江宁久留了,带上宋青,回越州去吧。”
步安应了一声,随即起身,将屠瑶送到门外,看着她一人一伞,走上了大街。
不出步安所料,他在檐下站了许久,也始终不见屠瑶回头看上一眼——这女人有时心软,有时又极其坚毅,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步安摇摇头转回身,却见张瞎子等人都已站到了院子里,个个手上都撑着一柄伞。
步安神色凝重,随后又渐渐露出笑意。
众人见他笑了起来,也一个个的傻笑。
“有可能去了回不来啦。”步安摇头苦笑。
这回却是程荃头一个站了出来:“步爷兴许还不知道,咱们离开剑州府的时候,百姓们送出三十多里!那场面放在一年前,便是想都不敢想!小的这辈子能有那么一天,早已经值了!从此这条命就是步爷的了!”
“说的什么丧气话!”张瞎子朝前迈了一步道:“任他什么劳什子大会,但凡步爷要去,咱们便上下齐心将它趟平了!”
看着众人群情忽然变得有些复杂。她所在之处,本来就是去到湖上的必经之地,是以只是站在伞下,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