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地伸了个懒腰。
这几天,众人早已将出阵之后的对外说法,熟烂于心,与此同时,随着祭祀日的临近,众人的心情也在渐渐发生变化,对公然扯谎的反感正在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对能否破阵而出的忧虑。
除了屠瑶与宋蔓秋略微知情,其余人都以为破阵之法,是乐乎仰修、曲阜孔覃、天姥步执道一同谋划的,因此在四百儒修面前,仰、孔二人即便心里没底,也强撑出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唯有私底下对着步安时,才显露出一丝担心。
面对他俩的疑问,步安照旧抱定了先前的说法:大约有八九成把握。
为了消弭恐慌,也为日后打算,昨日傍晚,步安便与仰、孔二人商量:与其这么干等着,不如将精力花在正途。
“岛上四百人,无一不是儒门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眼下他们交了投名状,手上染了血,今后是知耻而勇,亦或自甘堕落,都委实难料。正需两位费心点拨……”步安当时是这么说的。
仰、孔二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需要点拨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前途难料,心下忐忑,正是收拢之际。
只不过,听步安的口气,显然是要置身事外——这便让人有些生疑。
要知道,假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