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与谁动手,吃了亏了。
“哪里来的宵小,竟敢强闯天姥山点星殿?!”随着费永年一声断喝,殿内顿时便有人迎了上去,作势就要赶人。
“阿弥陀佛……”广念才刚唱了声佛号,殿内便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僧人,迈出一步,双手合十喊道:“师叔”。
泉州开元寺位列天下名寺,广字辈地位有多高,在场众人如何不知?眼下又有开元寺派来参加大会的唯一一名僧人高喊师叔,自然确认无误。
如此一来,想要上前驱赶的几位天姥大儒,倒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方才那人一派胡言!去年十一月里,我与两位师兄亲至剑州府,所见所闻,绝非他所说那般,若有人不信,可以去问我广开师兄!”广念却不管殿内情形,直截了当地说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大师即便去过剑州府,浮光掠影,也未必看得分明。”费永年立即反驳道。
他此言一出,殿内想起一阵哄笑,却都是僧人在笑。
费永年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笑的什么。
“贫僧法号广念……”广念有些气呼呼地翻了翻白眼。
“鄙寺历代僧人,法号中有念字的,便是缘法他心通的。”那位开元寺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