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胡铨还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的人,倒是让人惊讶。”二楼一个角落处,虞允文父子两人正坐在一起说话,虞允文看着胡铨一眼,摇摇头,说道:“过刚则易折,这个胡铨太喜欢说说话了,这样的人在官场呆不长。”
“就你会说话,不就是在陛下身边呆了两个月,就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一样。”虞祺瞪了自己儿子一眼,又想到了什么,说道:“若不是陛下,这次科举你也可以参加,未必不能拿个状元来。呆在陛下身边,虽然陛下知道你的才能,但是外人未必知道。”
“那又如何?有没有才能自己知道,就算是参加科举又能如何,种个状元,在各部历练一两年,然后外放知县、知府然后再一步步的爬上来?还不如跟在陛下身边,那才能学到真正的东西。”虞允文摇头说道:“在建国之初,陛下需要的是有才能的人,至于经过科举一途成为朝廷栋梁的人,那也是在太平时节,才能走的更高。”
虞祺想了想,事实上还真的是如此,最典型的就是军机处、武英殿大学士周渊就是如此,不过是李璟庄中私塾出身,跟在李璟身边,刚正不阿,掌握军法,治理军中,军中将校无一不服,这才成为大学士,成为军机处中大佬一员。
“这也是你的机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