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建立一百多年来,出现了难能可贵的父慈子孝景象。
“内行厂的张永公公有要事求见。”
“军机处转呈宁夏镇总兵折子。”
“西厂刘公公派人递上请罪折子。”
“郧阳抚治王鉴之上禀,郧阳山区有异动。”
“礼部尚书张大人委托西宁卫来电:鞑靼使者到赤岭递交国书,承认大明为宗主国,承诺今后每年向大明进贡一万匹战马,肯定放回达延汗及一众贵族。”
几份急奏打断了弘治帝对朱寿的嘘寒问暖,急急到文华殿召开廷议商量对策。
刚醒来的朱寿拦住了新任东厂厂督王岳,询问他昏迷一个月来发生的点点滴滴。
“什么!内行厂送往盐池的炮弹掺了沙子?!”朱寿怒不可歇,“哪个王八羔子干的好事,本宫要他的命!”
王岳急急扶住头晕目眩的朱寿:“请小爷保重玉体,老奴定会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朱寿紧张地拽住王岳的衣袖:“盐池战况如何?”
“我军节节胜利,达延汗束手就擒。”王岳捡着好话说。
朱寿用力抿了抿嘴巴:“伤亡如何?”
“这……”王岳顾忌太子刚醒来,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