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寿闭上眼,视死如归灌下一大碗中药。“天师研究院什么时候把药剂药丸研究出来?朕下次生病,不想再喝苦药。”朱寿非常怀念西药。中药真苦。
“呸呸呸,童言无忌。”高凤哭笑不得,“爷少说些不吉利的话。”
朱寿无语:“生病是正常现象。没什么不吉利的。”必须要开启民智,摒弃落后愚昧的思 想。在民间很多人认为,人生病是因为撞了邪。宁愿请巫师,也不愿意看大夫。
刘健收到消息便从太医院疾步走回了文华殿。瞧他步伐矫健的样子,哪有病人的模样。
“陛下可接到军统、东厂最新的情报?”刘健急忙问。
朱寿不急不躁地回:“暂时没收到。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若辽东真有反叛,他们早该回了朕。要不然,就是反叛已经被定西侯平息了。”
刘健深深吐了口气:“陛下,若山海关外的军队是定西侯调集的,还有一种可能。”
朱寿眼孔一缩,惊得站起。
此时的辽东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辽东都司堂内聚集了辽东都司的实权人物、从京师来查案的官员。屋外虽冷,屋内有沼气供暖,四周摆放着煮茶的火炉。身着羊绒衫、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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