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夫子的这个问题,爻郗并未第一时间回答。
过了一会,她这才说道:“夫子,这事我暂时还不能说。不过,我可以保证,这对于我们稷下学宫肯定是有利的。”
“是吗?那我就不多过问了。”夫子信了她的话。
但是,爻郗也明白,她这样做了,将来想要获得稷下学宫的协助就比较难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章海郡那里了。那边现在还有许多事需要我处理,我不能离开太久。”爻郗告退,离开了这里。
在爻郗走后,夫子问身后的韩邻:“你觉得爻郗所做的事,真的会对我们稷下学宫有利吗?”
韩邻稍作思 量,郑重地道:“夫子,我觉得她不会和稷下学宫作对。她在稷下学宫这么多年,应该知道稷下学宫有多少底蕴。她也许有自己的打算,但肯定不会对不住稷下学宫。不过,她所言的有利,应该也只会是一些蝇头小利。她突然改变,是因为劫月的到来,也许,这事和爻天有关。”
“爻天吗?”夫子眉头拧成一团,爻天那可是和祭酒一样的人物,他到底是怎么了,在死地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劫月对他们稷下学宫隐瞒了多少?
时间一天天过去,刘懿的伤势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