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之中有些闷热,客非小可汗的额头已经冒汗了。
他颇有点幽怨的说了一句,而后望向张庸道:““这正是我纠结的地方,张先生觉得我们应该如何做才行?”
张庸却是不急,道:“可汗,大唐灭了突厥,实力势必强横,就是整个党项部落,怕也不是大唐的对手,我们选择事情,要看最后的情况。”
“最后的情况?”
“不错,的确,颉利可汗的八千兵马不弱,我们若是不接纳他,势必会得罪他,但他的八千兵马,是唐军的对手吗,我可听说,大唐的两万多兵马在后面追杀呢。”
“所以我们?”
“所以我们只能投靠大唐,而不能帮助颉利可汗。”
很多事情,如果可以看到本质的话,自然也就能够选出一个对自己最为有利的结果出来。
大唐如今那般的强大,何必与大唐为敌呢?
张庸在给客非小可汗指明路,只是他这么指出来后,客非小可汗并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可颉利可汗不好对付啊,在大唐来之前,万一他们跟我们动手了,这可如何是好?”
张庸道:“可汗不必担心,颉利可汗若是来了,我们假意接纳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