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刑了,来人,给他用刑,将那什么请君入瓮,刮骨疗毒什么的,都给我用上,今天,本官就不信他不招,他不招,本官就折磨死他。”
秦天的话很直接,同时也给人一种他真的会这么做的感觉。
而只要是秦天,他真的这么做了,谁能把他怎么样嘛?
至于什么请君入瓮,刮骨疗毒啥的,章良都有所耳闻,而这些手段,他只听了就觉得恐怖,比如说这请君入瓮,将人盖在一个瓮里,然后在旁边烧火,那里面只怕又热又闷的吧,这种情况,他们谁能够承受的了?
想想,都让人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
章良突然感到了害怕,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恐惧,而当衙役将那瓮给拿来的时候,他整个人的腿都有点打软起来。
恐怖,恐怖。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秦天还没有真的用刑,就只是把刑具拿了出来,就把章良给吓的愿意招供了,这个世上的很多人,不来硬的不行。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章良没有办法,只能把事情给说了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当年我进京赶考,途中遇到了那个陆晨,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