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哦了一声:“不请我喝一杯?”胡佑民把玩着酒杯:“你想喝什么?”她掏出一包女士烟,问他要不要来一根?
见他摇头,她抽一根放到红唇上,胡佑民拿起打火机,帮她点上,她吐了一口烟圈说:“来杯红酒吧。”
他向待者招手,点了一杯红酒。她优雅地端起酒杯,呡了一小口,随意地问:“你一个人来的?”他朝正和一个女郎聊得火热的熊乐山呶呶嘴:“还有一个朋友。”
她朝熊乐山那边看了一眼说:“你们不是一个品味的,怎么在一起?因为应酬?”他笑笑:“差不多吧,人都有多面性,无所谓好坏。”
她笑了:“你倒是个有趣的人,我们去那边蹦会迪?”他说好呀,站起来跟她去了迪厅。
一进入舞池,她就随着音乐开始扭动着劲爆的身子,摇头甩臂,摇摆起来,在呐喊、尖叫声中渐渐疯狂起来。
似乎被她感染了,他也慢慢放开跳起来。摇头、扭腰,极力舒展自己的身体,将全身心融入到欢快、急促的节拍中,忘了自己,忘记了周围的世界。
一曲终了,两人都出了微微细汗。胡佑民递给她一张纸巾,她接过纸巾擦着汗说:“你跳得不错嘛。”他笑着说:“在你的影响下,超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