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我???我这不是按照惯例在行事嘛”宋秀文的辩解苍白无力,尤其是有春天在场的情况下,宋秀文说这话自己都感觉心虚。
“哼”孙吴冬冷哼一声,“惯例惯例是咱们学校上交供电所的电费为五毛钱一度,学校大院内何来的三相电和一块钱一度的说法学校食堂的揉面机也用三相电,是不是学校去供电所交电费的时候要单独把学校食堂使用三相电这一块给单独列出来再说了,即使你要按照一块钱一度的标准收取电费,那你也得跟我这个校长请示汇报一下吧难道说我这个一校之长在你宋大主任眼里形同虚设了吗”
孙吴冬给宋秀文扣的这顶帽子比刚才的那顶还大还狠,说的宋秀文好像有了“忤逆”和“谋反”之心,这么大的罪名哪能承受的起宋秀文吓得冷汗都出来了,那酒也就醒了一大半。
从宋秀文进门一直到现在,春天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听着宋秀文和孙吴冬的对话,同时也在密切观察着孙吴冬和宋秀文两个人的表情,还要把听到看到的情况在心中进行迅速的分析,以便推断出背后的事实。通过观察分析春天推测,孙吴冬应该是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宋秀文擅自做的决定。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