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事情便和四月初一潘家园的赌斗有关。
米友仁点了下头,回答道:“龙眠居士是这么说的,孩儿也是这么认为的!”
米芾眉头一展,好奇地看着儿子,“你也有服输的时候?”
在“大米”的印象中,他这儿子天赋极高,眼界比天赋还高,便是他这个当爹的书画造诣,也没到能让“小米”这个儿子心服口服的地步。
“服啊!”米友仁一笑,“人家有真本事,儿子远远比不上,不服气有甚用处?”
“你说《醉罗汉图》和《桑家瓦子图》都是他画的?”米芾自然见过《醉罗汉图》和《桑家瓦子图》的摹本。
“是啊,”米友仁点点头,“不过这两幅画和《潘巧莲写真图》一比,真是差太多了。”
“《潘巧莲写真图》?”米芾问,“摹本呢?没带来吗?”
米友仁耸耸肩,“原本被端王索去了,叫儿如何摹得出来?”
“端王?”米芾眉头一蹙,自言自语道,“端王尚未婚配啊。”
“父亲,您是说……”米友仁的脸色有些古怪,“潘家想借着《潘巧莲写真图》把潘十八送到端王身边?”
“怎么啦?”米芾瞧着儿子,“满开封府的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