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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那少年应该也是来考云台学宫的吧?”
西门青笑着对武好古道:“要不奴让人去警巡那边取了他们的案册,看看那白衣少年是何人,到时候就招他入学宫吧。”
“不必了。”武好古说这话的时候,根本没想到他今天遇上的人是耶律大石。“若是有本事,一定能考上的……又不难考。”
两所云台学宫的招生要求其实是很低的——未来的千年大学,在这个时代可不怎么吃香啊!别看苏东坡的名气不小,可是他的学问在眼下并不是显学。科举考试可不考这个,科举的标准现在仍然是王安石的新学。
至于武好古提出的实证主义和自然之道,更是连台面都还没上呢!
要不然,武好古也不会急吼吼在界河商市这里开了分院,还免费招收来自辽国的学生——这都是在为即将开始的学派斗争和儒学外传打基础啊。
“走,”武好古笑道,“大姐,咱们今天去马植的庄子走一遭,他今日该从析津府过来了吧?”
西门青点点头道:“马二伯是昨天晚上到的,今日应该就在他的庄子里。”
“那好,咱们就去叨唠一番,做个恶客。”
马植这段时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