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宁新政中的很多新法用起来也不是恁般好……”
武好古的《实践证道试论》对荆公新学还有各种新法的威胁是很大的!甚至超过了对关洛理学的威胁。因为“天理”目前不能证伪也不能证实的存在,属于目前不可证的假说。
而荆公新学的许多主张都是可证的,而且实证主义并不是“不可致用”的学问,而是一门实在可用的经世之学。和荆公新学经世致用的主张是一致的。两者的目的一样,但是方法却不同。
荆公新学主张“通经致用”,而实证主义则主张实践检验真理,主张摸着石头过河……这两者怎么可能共存?
另外,实证主义哲学有个非常讨厌的特点,就是把自己置于批判者的位置上。而且自身却处于很难被彻底批倒批臭——你咋证明实证主义是完全错误的?总不能用实证证明实证是错的吧?
当然了,实证主义并不适用于所有的领域,因此要证明它的局限性是可能的。但是完全打倒根本不可能,连动摇根基都不可能。
而曾布显然也注意到这个问题了,所以他并不打算去和实证主义论道。
“哼!”曾布又是重重一哼,“那就叫他们去云台学宫吧!以他们的才学,不会考不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