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厚和童贯跟前,开口说话的是个吐蕃和尚,能讲一口流利的汉语,当下义正辞严:“我家观察请问王将军何故来犯我藩家领土!”
“观察”指得是多罗巴在西夏那边授的官职湟州观察使。多巴罗的使者提到这个官职,就是在提醒王厚西夏是自家的后台。
王厚笑着:“湟州乃是唐朝故地,并非藩家所有,乃是汉藩共有之家土。况且你家大首领也受过我朝的官职,如今怎能以西夏的观察使自居?至于本官率部而来,不为相侵,乃是为了溪赊罗撒背叛朝廷,攻打赵使相之事(就是那个赵怀德,现在他已经跑去开封府了)。若你家大首领可以幡然悔悟,为朝廷讨伐逆臣,本官当禀明圣上,重重有赏。”
和王厚站在一起童贯,这时也温言笑道:“你去告诉多罗巴大首领,只要他愿意和逆贼溪赊罗撒一刀两段,咱家就能保他做知湟州事,还能重赏绢帛万匹,钱千万!”
王厚和童贯当然是在忽悠人了!那帮打起仗来没有轻重的房奴和骑士已经杀了多罗巴的两个儿子,这可是嫡子啊!还招抚个屁啊!招抚了也不能相信多罗巴啊。
不过他们两人怕吓跑了多罗巴,所以就故意说软话,而且也没把阿蒙那厮押出来和多罗巴的使者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