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非常精准，每一颗子弹射出去都有一个目标靶倒下！
这？
在场的人都想不通了！
这些动作一点儿都不标准啊，可是怎么能这么准呢？
噌！
看台上，名字叫做王芳的马尾女生一下站起，脸上无比凝重。
“怎么了？”棒球女孩奇怪地问。
“看山只是山，看水只是水！”王芳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看山只是山看水只是水？什么意思？”棒球帽女孩一头雾水。
“我以前的师父跟我说过，射击分三种境界，第一种，看山只是山，看水只是水，第二种境界，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第三种境界，看山还是山，看水，他不过就是水！这个吉他只怕已经进入第三种境界了！”王芳喃喃自语，声音很轻很轻，她的眼神渐渐有些迷离，似乎又想起了很久以前的很多往事一般。
棒球帽女孩不太能听得懂，但她能感觉出来，这些话看似简单，但非常深奥，蕴藏着博大精深的哲学。
“你的师父一定好厉害！”棒球帽女孩羡慕地道。
“是呀，他真的非常厉害！非常非常厉害！”想起曾经的往事，王芳忍不住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