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儿子陶光还差一点能力一直未能入愿。
刚好家父要这宅子,陶潜那人聪明着,几万两就卖了。
当然,这个价也是陶潜从文阳手中的抵来的债务价码,陶潜并不吃亏。”纳兰若德说道。
“当然不亏了,结果,其子陶光肯定也如愿以偿了是不是?”萧七月说道。
“唉……”纳兰若德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是开后门的事,不光彩。
“不过,如此一来,如果文镇云回来怎么办?”萧七月问道。
“当年文镇云走的时候有留下房契地产,手续齐全,谅他能怎么样?只能怪他信错了人而已。而且,文镇云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一走就是不少年,极有可能已经客死异乡了。而且,此人一生孤独,没亲人儿女的。当然,如果他真回来,给些补偿就是了。”纳兰若德说道。
这时,众人的脚步停在一片紫竹林前。
在此林前还额外的另立着一块天然的石头,高达三丈左右,上书紫竹林。
“果然忠仆!”萧七月突然的摸着头发冷笑了一声。
“你好像不相信,其实,文阳此人对文镇云还是相当忠心的。
据文镇云当年说过,要不是有文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