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岳老三打得道袍如破絮,须发皆黑,已然不能动了,紫剑宫弟子急忙赶来将其抬回。
辛灵官再也坐不住,“腾”的一声站起,横眉怒向南宫越:“南宫师兄,这是何意?”
“依我看,咎由自取!”南宫越缓缓站起来,冷着面孔针锋相对,“我明明看见是你宫的人先伤了我宫的人,我没有找你算帐,你倒先来兴师问罪了,又是何意?”
“你!”辛灵官被一下子噎住,刚才的确是紫剑宫的人先动的手。
“今日须给个交待,不然誓不罢休!”南宫越yin恻恻地道。
“哼!”辛灵官一声冷笑,“两个月前,yin极门犯我山门,你雷罡宫只派出些小鱼小虾出面迎敌,雷宫主更是做了缩头乌龟,又如何交待?”
“辛师弟这是要翻旧帐?好啊。”南宫越反唇相讥道,“一个天龙象弟子,雷宫主亲自出面要人,却被左思阳劫了去,你怎么说?”
南宫越口里所说的这个天龙象弟子自然是姜流,当日姜流上山,左思阳代师收徒,事后雷云天隐隐觉得上了当,一直耿耿于怀。
话不投机,辛灵官被激怒了,他捏了个剑诀,冷声道:“多说无益,南宫兄多年闭门不出,想必修炼了什么高深道法,辛